第九章 小陈的作业

“小陈，该你了。”吴医生对小陈说。

小陈听见吴医生说，好像也认识到确实该自己奉献一下了。她吸了一气，解开护士服的纽扣，但没脱下来就躺倒了床上。吴医生只穿罩三角裤站在床边，先让小陈平躺，腿自然平放，护士服分开地地方，露出了小陈雪白地肚子和胸部地一部分。

吴医生用手先按了几下小陈的肚子，然后顺着小陈的左侧胯骨内侧一点点按压，一直到阴毛的地方，然后让我也在小陈的肚子上按和摸了好几下。

吴医生解释说：“的肌没有男发达，但皮下脂肪丰富，有弹，皮肤细腻，按压的感觉不同吧。另外你应该能感觉到小陈左侧腹部内能摸到硬一点的小块，那里是乙状结肠的位置，说明小陈肚子里有宿便。”

小陈也应道：“哎，我饭量很少，但大便也很少，经常四五天才能排大便一次，所以小肚子总有些胀鼓鼓的，有宿便也正常吧。”

吴医生回答道：“很多以为是吃得多的容易有宿便，其实还有一些是吃的少，大便好几天不排，虽然肚子里大便少，却都是好多天的积存的腐败的物质，对身体极其不好。规律的排便如同身体清理出废物一样，对健康很重要啊。”

吴医生继续指挥小陈曲起双腿并分开，让我坐在小陈的脚边挡住小陈的脚，使她的腿不能伸直。这样我扭过身就能清楚地看到小陈两腿间的秘密。

我为了看得更清楚就侧过身用肘部支着上半身凑到小陈的两膝中间，几乎是一个半侧躺的姿势。

吴医生弯下腰，看见小陈总想把腿并在一起，就把小陈的膝盖往两边推。但还是觉得不行，吴就脆把小陈的右腿搬起来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然后叫我用手推住小陈的左膝盖。在这个过程中我没费一秒钟，两眼一直盯着小陈的两腿之间。

小陈的阴毛只长在小腹上。在缝两边只零星有几根绒毛。随着两腿被分开缝也逐渐趔开，我看到在缝里还有两片薄薄的呈棕色的阜。缝下两公分是门，大概是由于腿被分开受到空气的刺激，门皱褶伸缩了两下，真有意思。

小陈看到自己这个姿势，不好意思地向着墙侧过脸，并且用手臂挡住双眼，这样本来披着的护士服落到身体下面，完全露出了胸部和雪白的肚皮。

吴医生可能觉得刚才两次自己有些失态（把我的脸贴在她的胸、让我为她按摩门），觉得在小陈面前丢了脸，而且今天这一切又完全是为了小陈，所以也想小小戏弄一下小陈，让小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