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舍

开，只听到里面在放声大哭。这是二玩第二次对我吼出了“滚”这个字了。第一次是在它知道了我和它的儿之间奇妙的关系后约我去谈话时。对于二玩的调教我开始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策略，后来脆决定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儿直接和它说穿，并让它看了一些我们调教的录像和玩玩写的调教记，然后明白无误地告诉它，主希望它也参加进来。于是有了那一次谈话。说真的，我也是硬着皮去的。进门后看到的是一个母亲用怨恨、惊讶还有点说不清的眼光看着我。但既来之，则安之，很快我就平静了下来，坐在了沙发上。玩玩垂手站在了我的身边。“知道我找你什么吗？”

二玩坐在对面的一张椅子上问。“知道，你知道了我和你儿的那个关系，肯定特震惊。阿姨，那是很好玩的游戏，同时我也很喜欢你，希望你也做我的一条母狗。”

“你闭嘴！”

二玩说道，嘴唇哆嗦着。气氛一下子陷了窒息和沉默，我和站在旁边的玩玩都有点手足无措。但我最担心的恐怖况没有发生，我以为它会扑过来跟我拼命呢。我指了指裤子，玩玩虽是万分惊讶，但良好的服从还是迫使它红着脸跪下来，拉开拉链请出小主放到自己嘴里服侍起来。妈妈的眼神变得异常复杂，呆呆地愣了足足30秒，然后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们给我滚出去！”

踢水盆事件后若次我去的时候，二玩总是躲在上门的卧室里面，始终对我避而不见，任凭我和玩玩弄出多大声音也毫无反应。“主？妹妹它说要回老家了。”

“是吗？”

“主是不会错的，畜生知道。”

正在给小主搔痒的玩玩说。“要想中国真灭亡，除非湖南死光。你们湖南真的倔强啊？”

“倔强是好事啊！主。母狗如果认准了您，就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您。”

“我知道怎么做了。”

玩玩是我的母狗，当然不会说主错了，但它的提醒我听懂了。我没有处理好调教中严厉和温的关系，或者说把妹妹当成了姐姐，有些急于求成了。三天后，植物园的林间小路上，二玩和我正在并肩走着，它总是不安地前后张望，碰到时总是把低得不能再低，因为我们正手拉着手，象一对恋一样，但年龄又绝不相配。“你到底想什么？”

“亲的，别紧张，咱们好好享受下生活。”

“你叫我亲的？你什么时候拿我当过？”

二玩的脸比被刚刚叫做母狗的时候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