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强调着用手指点着桌子。“哦。”马清明有些明白了：“你是说，柳家兄弟演得不够凶残？”

“对。”胡艳接言道：“就是这个意思。韩乐山觉得青虎黄禾他们对你太客气，轻拿轻放的，不像是对待不共戴天的仇。”

“哦。”马清明若有所思地问道：“那就要把他们拍得再凶狠些？”

“正是。”熊伟点上烟：“所以没办法，……看来只好补拍了。”

“可要补拍……”，马清明思忖道：“那……那青虎黄禾他们还得把我脱了衣服再吊起来？也就是说……”听了这半天，马清明才弄明白两位导演的潜台词：“……就是说这‘戏’还得接着拍？”熊伟和胡艳对视了一眼，又转过来望着马清明，同时点了点。

南屋那间小屋又被重新装置为柳氏兄弟的伙房。熊伟和胡艳各带着一组马，守在两个摄影机旁，随时准备从各个角度抓拍。

今天的拍摄根本没时间准备脚本，也没时间让马清明昏睡过去了。熊伟只是同马清明和饰演柳氏三兄弟的演员简单商量了一下大致的廓，重点是要体现出柳家哥儿仨对秀竹的憎恶和凶狠。至于具体的表演，就要凭演员各自对角色的理解临场发挥了。

这时刘青虎已经把套着袋的马清明扛到门。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把袋直接扛到木桌边，放到椅子上，而是就势往地下一丢。只听马清明哼了一声，就已经倒在地上了。这时黄禾早已走到刘青虎身边，两一个握住马清明穿着绣花鞋的脚，另一个攥住白布袋的底边，用力一拽：马清明被蒙眼堵嘴，侧卧在地，发散，衣服也撕了，脸上也蹭上了土。

熊伟知道，这是化了妆，特意体现秀竹受到了柳氏兄弟的粗待遇。

刘青虎拎住马清明的一只胳膊，把她拽起来，拉着她向挂着吊钩的房梁下走去。马清明被蒙着双眼，一脚浅一脚地踉跄着被架到了房梁下，沿途还被踩掉了一只绣花鞋。这时刘青虎猛然一撒手，马清明身子一歪，跌坐在地上。

黄禾蹲下身去解马清明身后的绳结。刘青虎可凶多了，他三下两下扯下马清明的外衣，然后一只脚有意无意地踩住了马清明的一只裤腿，把她往起一拽。马清明直起身，外裤和衬裤却同时滑落，她现在只穿着那件白土布衬褂，光着，双手被在胸前再次绑在一起。

刘青虎从后面搂住马清明光溜溜的下体，往上一举，黄禾帮忙把马清明手上的绳结挂在了吊钩上。刘青虎顺手把那件白土布衬褂也一把扯下，马清明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