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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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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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下意识,刘莺本来是长发披肩,乌艳如缎的,那场失意的婚姻后她就剪掉了,成了现在这半长不短暗红的发,她端起酒杯里,那无名指好看的曲张着,樱唇微启不露痕迹地抿上一小,一种白领丽特有的轻佻而不失优雅的姿态。

刘莺已好长时间没做了,至少从踏进上海那一刻就再没挨过男,新的环境新的事业新的际关系让她对私生活严肃得几近苟刻,也把她的欲压抑得娇容憔悴眼波泛散,她有时都害怕躺到了床上去,那无异是自杀的摧残,体内如同有一魔障弥漫在她的血里涌动不停,揪心挠肺地等待着一丝一毫的释放。

刘莺离婚后有过一男,那是她姨表哥,曾跟她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儿时玩伴,那个疯狂的男听说表妹离了婚就迫不及待地约了她,在海边散步没走两个来回,远处海水浑浊得变成灰色,海风不时吹来咸涩的气息,他就吻了她。

刘莺是心甘愿的,这个长得帅气嘴角总是挂着冷淡笑容的表哥,那张让她熟悉得能倒背如流的脸,曾是刘莺少时择偶的标准。当他火热的唇贴向她时,她也热烈地回应他,并且毫不掩饰她勃勃燃起的欲火,两根舌相纠缠,嘴唇紧吻着恋恋不舍,他们彼此吻啮,放肆地喘息着,以致刘莺憋坏了气脑袋充血体内缺氧有点昏目眩。

在一拖上了岸的舟舢后面,他手忙脚地在她的身上胡摸拽,他既想脱下她的内裤又按捺不住抚摸她的那一处。刘莺身上的窄裙总让他无法得逞,几番努力也没能达到目的,最后,是连同她窄短的裙子一齐脱了的。刘莺是没想到会跟他做的,至少她觉得也不是现在就做,要不,她一定不会选择穿上这种裙子,他气急败坏粗鲁的举止让她心疼那裙子一定毁掉了的。

他让刘莺站着趴到了舟舢上,翘起着雪白晃亮的,他从她的背后挺刺,刘莺湿润的阴道让他毫无阻碍长驱直,当他膨胀而坚锐地推进时她觉得隐隐的胀痛,他却一刻不停无半点的怜悯,纵动就尽尽致抽,那种不适随着他急促的抽动转化为快感,刘莺不禁迷醉地躬弓身体,卑贱无耻地让已经水淋淋的私处更加突现,紧密贴切地跟他的阴茎吻合在一块。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不时的一阵风和远处的树影,几只海鸟拍着瘦瘦的羽翅长声叫着。他们脚下的沙粒一点点塌陷,他耸动的频率一阵猛过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像夜里振奋的野兽。

刘莺觉得灵魂已飞离了躯壳,像一片轻灵的羽毛无助地飘在半空,她的体内好像有一肺腑的气流,把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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