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了那种独特的魅力。”

说到这里，秦雨秋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我现在的幻术也是基于同样的原理，虽然看上去跟真正的样子一模一样，但那种天然的魅惑气质是无法复制的，自然也就不会对你产生影响。”

“在她活着的时候，就算不主动使用任何媚术，打单只是靠着这份天然的魅力，像你这样修为低下的凡在她面前连一个照面都抵挡不住，就会彻底沦为她的隶，即使清醒过来脱离魅惑也会时时刻刻想着她，对别的彻底失去兴趣，就像吸了毒一样上瘾。”

“她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你心甘愿地为她奉上命让她虐杀取乐……你能想象那种被她一刀一刀地凌迟活剐，眼中依然泛着近乎执念的慕的吗？我见过。”

她叹了气，描述的景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那不是一句空话，因为他刚刚已经体验过类似的感受了，只是没有她说的那么严重。

“但她在外面的形象却是一位清纯唯美，不食间烟火的仙子，没有知道她的真面目，因为所有服侍她的妖都成为了她最忠心的仆，世只知道她的清冷高傲，美貌无双，让许多强者争先追求，却被她玩弄于掌之间，碰不到她一分一毫。”

“只不过……变成皮物之后，你现在能看到的她已经不是最美的她了，随着她的死去，那种独特的超凡魅力便消散了许多，再也达不到曾经的她那种足以让常完全失去理智的魅惑程度了，即使我想方设法将她的灵魂禁锢在皮物之中，也没办法完全保留她的美貌，不得不说实在有些可惜了，早知如此，我就应该付出一点代价将她活捉，然后慢慢研究能够最大程度保留她的魅力变成皮物的方法。”

她的语气颇有些遗憾。

从类转化为失去容貌的画皮之妖后，对补完自身的渴望造就了她数千年来对美丽皮囊的追求，而涂山凝雪恰恰是她见过最美的子，没能保留她最美的一面着实令她失落了好久。

“但即使如此，变成皮物的她依然是我的收藏品中最完美的一张皮囊，如果不用幻术遮掩的话我甚至无法穿着她的皮行走在类社会中，否则会引起范围的骚。”

“这同样也是我到今天才决定将她展示给你看的原因之一，如果之前我在你面前穿着这张皮的话，尚且心智不坚的你可不一定能顶得住那种诱惑，以那种方式得来的感也算不上稳固，至少我是看不上的。”

“不过现在嘛……既然我们之间已经正式确立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