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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秋桐。
“这……”秋桐一时被我噎住了，停顿了下，接着说：“反正我觉得你这么做是不对的……不符合正当的营销规则。”
我说：“很多事
毁就毁在循规蹈矩上，凡事都按照规则来，都按照规则出牌，那么，你永远也别想超越别
……永远只能被别牵住鼻子走，别吃
，你只能喝汤，甚至连汤都喝不上……我买这些电话号码怎么了？我又不是用来做违法的事，不过就是订个报纸，给他们送
神食粮……顶多就是电话语音或者短信骚一下而已。
“这年
，电话骚扰的事还少吗，我不骚扰一样有去骚扰他们，这年，买卖电话号码的现象少吗，我不买其他一样买，这和地下行业一样存在，顶多我赞助支持了一下而已。”
“你——易总，你还狡辩！”秋桐瞪眼看着我，又看看关云飞。
我明白，秋桐是在做样子给关云飞看。
“我不想说你们非要问我，我有什么办法！”我说。
“关部长，易总做事太鲁莽，违反了公司经营的有关规定，回我一定好好批评他！我先向你检讨。”秋桐看着关云飞说，脸上带着担心的神色。
我知道，秋桐不是为自己担心，是为我。
关云飞似乎没有听到秋桐的话，点着一支烟，吸了两
，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半天说：“不按照规则出牌……邪路子……行啊，小子，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你对这句话践行的挺
刻啊……”
我一咧嘴。
关云飞转看着秋桐：“秋桐，我相信你们公司除了这个易克，这样的事谁也做不出来，这样的鬼点子谁也想不出来。”
秋桐苦笑了一下。
关云飞接着看着我，又吸了一烟，缓缓道：“买号码的这10万块钱，你怎么出？从哪里支出？”
我说：“电话订报的数据我有专门的统计，大征订结束后，到时候我协调公司财务和各站，按照比例从订报提成里扣除，一份报纸顶多扣1—2元钱，占不到发行订报提成的十分之一，不会有提意见的……我和各站长都说好了。”
“你小子……是个才，还是个鬼才，不按正路子出牌，捣鼓的花样还挺多，还挺合理。”关云飞笑起来。
关云飞一笑，秋桐脸上的表轻松了。
“我看你做事的风格颇有些《亮剑》里李云龙的影子，算盘打地很明。”关云飞带着赞赏的表说：“关于你弄电话号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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