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母辱

一句不问，丹娘也一字不说。她又累又倦，脸色苍白得吓，到店里饭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当晚将近三更，玉莲被一阵拍门声惊醒。孙天羽披衣起身，下楼开了门，在门外说了几句话，便即带上门，跟来匆匆离开。

玉莲再无法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烛，走进母亲的卧房。

丹娘侧着身，面朝里睡着。天气炎热，她没盖被衾，只穿着贴身的小衣，脚上的鞋子也未脱，显然是累得紧了。

玉莲放下灯烛，坐在床边，轻轻帮娘除下鞋子，松开脚带。丹娘身上有汗香与腥腻气息混和的味道，玉莲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转眼，只见丹娘间湿了一片，带着几丝血红，印在月色的亵裤上。玉莲以为是娘的月事来了，讪讪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见她睡得正熟。玉莲犹豫良久，终是母俩已经同床共侍一夫，还有什么怕羞的。

她轻轻叫了声“娘”，见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开亵裤，轻轻拉到下。

目的形使玉莲惊叫一声，几乎打翻了灯烛。

丹娘白滑的雪像被一群野兽抓弄过般，布满了各种各样青紫红肿的伤痕，有抓的、掐的、拧的、打的，甚至还有咬出的痕迹，两片大几乎没有一寸完好。

更为骇的是丹娘下体的两只。她侧身睡着，沟不自然地向外张开，那只小巧的美像被巨物捅过般，露出一个鲜红的。红的蕾整个翻出体外，上面被硬物磨，印着凌的血痕，兀自渗出鲜血。

玉莲手指轻颤，母亲只说是去探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探法。她无法想象世间会有这样秽残忍的举动，更无法想象是什么在母亲体内留下这样的伤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处更为凄惨。她并着腿，阴户却像揉碎的芍药花一样从腿缝中翻开，露出内部一片狼籍。她阴毛凌，阴唇红肿得仿佛滴血，向外鼓起，里面夹着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莲心里犹豫良久，捏住那角物体轻轻一扯。一条白色的丝巾从滑出，却是丹娘随身带的帕子。那丝帕在丹娘体内塞得极，里面紧紧卡在阴内。

玉莲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团的丝巾脱出，却是打了个结，上面又湿又黏，沾满令作呕的滑稠体。丹娘下体仿佛拔掉一个塞子，张开，蠕动片刻后，猛然涌出一黏，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腿间湿滑的蜜仿佛一张小嘴，将内满蓄的一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