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当天的工作状况，或者从与她在餐桌上的互动中揣测她心的好坏。

或许因为太过关注妈妈一举一动的关系，我偶而会想到这些事想到恍神，直到妈妈叫我，我才迅速回神。

“小彦，你怎么啦？为什么吃饭都不专心。”

“没……没有，我是忽然想到今天考了一个数学题，我一直觉得老师给的答案不太对，可是老师又说答案没有错，我就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每当妈妈问起，我都找这种理由搪塞过去，久而久之，我在家里渐渐变得沉默寡言。

最近，我感觉自己除了一些生活必需之类的琐事外，似乎很少单独跟妈妈分享我的心事。

因为我怕哪一天，万一不小心说出了“我上了妈妈”、“我其实很想和妈妈做”之类的言语，那么接下来会产生什么样地家庭风……

──我根本无法预料。

于是我每天只好匆匆吃完晚餐，在客厅稍做休息就先洗澡，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美其名是用功读书，实际上则是偷看母子伦之类的色文或影片，抒发积压许久的欲念。

而自从妈妈每晚都会偷偷到屋顶抽烟解闷后，我也会在她离开房门没多久，便尾随着她的脚步，蹑手蹑脚地拾级而上，直到顶楼的出处为止。之后，我就躲在楼梯，静静地看着她坐在花台上，或是对着虚空吞云吐雾，或是皱着眉仰望夜空……直到她起身准备下楼，我才比她早一步回房躲在被窝里，狠狠地套弄胯下那根早已硬挺得非常难受的，直到它出腥臭的白浆后，才带着身心仿佛得到彻底解放地舒适感，缓缓睡去。

可能是家说的：“夜路走多了容易碰到鬼”吧？

前晚我又再度来到顶楼的楼梯，一方面静静地帮妈妈把风，另一方面则是尽欣赏妈妈自然流露地各种美态，看到几乎到了忘我境界时，我不经意发现妈妈的目光陡然瞟向我这里。

当下心慌意的我，也顾不得我的行踪是否已经被妈妈发现，立即拔腿直奔我的房间。

刚冲到我家门，静谧的楼梯间已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心急的我，胡地踢掉脚下的拖鞋后，立即冲回我的卧室装睡。

我躲回被窝里之后，便努力做呼吸，试着让急剧的心跳尽快恢复正常，同时仔细聆听门外的状况。

还好，细碎的脚步声在我房门停伫没多久，就朝主卧室缓缓移动，以至于我的房门外，很快便恢复了原有的寂静。

（呼……呼……刚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