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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
——妈妈正在给新娘子戴凤冠，俯身
时旗袍开衩处闪过一抹
色，看得我舌尖发苦。
“新娘子出来喽！”
群突然骚动。
小阿姨顶着红盖
被搀出来，可我的视线直接越过她，钉在后面弯腰整理裙摆的妈妈
身上。
紧裹的旗袍此刻完全
露了它的恶趣味——弯腰时布料绷在
瓣上，清晰地勾勒出内
裤的痕迹；胸前盘扣被那对肥
撑得岌岌可危，每次呼吸都像要崩开似的。
“这谁家媳
？真够味。”身后两个小年轻窃窃私语。
我心一阵恼火，捏碎了一把瓜子壳，指甲陷进掌心里。妈妈似有所觉地回，金簪
穗子扫过她泛红的脸颊，阳光在那瞬间突然变得刺眼。
迎亲车队在鞭炮硝烟里缓缓驶离。
我挤在皮卡后斗，目光穿透群缝隙锁定妈妈旗袍开衩处。
她侧坐在轿车里，色丝袜裹着的大腿若隐若现，膝盖并拢的弧度让我想起她高
_点｀_时
夹紧我腰的样子。
皮卡一个颠簸，我裤裆重重磕在车栏上，疼得龇牙咧嘴却更硬了。
男方家门摆着炭火盆。
妈妈搀新娘跨火盆时，旗袍后摆被风吹起一瞬，缝线条惊鸿一瞥。
我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前排大叔奇怪地回看我。
后面那堆繁琐的步骤，我全程没在意，只是眼睛发红的盯着妈妈，盯着妈妈的细腰，
盯着妈妈浮动的肥，盯着妈妈的丰，盯着妈妈旗袍开叉处的哑光色丝袜……
终于到了喜宴现场，繁琐的流程告一段落，新娘子新郎官正和伴娘伴郎一起去敬酒，
而坐在娘家这一席上的我和妈妈忽然消失了身影。
后院，无的仓库内。
喜宴的喧嚣声被厚重的木门隔绝在外，后院仓库里弥漫着谷物和陈年木料的
燥气
息。
我反手锁上门闩的瞬间，妈妈绛红色旗袍的裙摆刚好扫过门槛，在昏黄灯光下划出一
道暧昧的弧线。
“你疯了？”妈妈转身时金簪穗子扫过我的鼻尖，她涂着正红色红的嘴唇微微发
抖，“外面全是亲戚…”
我没等她说完就掐住那截细腰将妈妈按在墙上，掌心立刻陷
丝绸包裹的柔软。
这两天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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