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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数字。
她皱了皱眉，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像是在探究什么，然后淡淡地说：“坐下吧，下次注意听讲。”说完，她转过身继续讲课，可我却注意到她的手指在
笔上捏得有些紧，似乎心不在焉。
下课后，我收拾书包时，她从讲台走过来，站在我桌前，低声说：“放学后别忘了来我家补课。”她的语气柔和，可那双明亮的眼睛却多了一丝复杂的神色。我
点点
，喉咙有些发
：“知道了，老师。”她微微一笑，转身离开，可我总觉得她的背影比平时多了几分迟疑。
这两天去她家补课时，意外倒是没再发生，可她的状态却让我有些摸不着脑。
星期二傍晚，我坐在她书房的小桌前，低演算着一道函数题。她坐在我身旁，指尖在试卷上划过，讲解得条理清晰，可我却发现她讲到一半时会突然停下来，眼神飘忽，像是在走神。
有一次，她甚至把一个简单的二次方程解错了。我忍不住抬提醒：“老师，这里的系数应该是正数吧？”
她一愣，低一看，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的红晕，像是被揭穿了什么。她轻咳了一声，掩饰道：“嗯，是我看错了，今天有点累。”说完，她笑了笑，可那笑里却藏着一丝不自然。
更奇怪的是，她似乎比之前靠我更近了。她的胳膊偶尔会不经意地蹭过我的手肘，带来一
温热的触感，像羽毛轻轻拂过皮肤。
她的呼吸离我近得能感觉到，夹杂着一清淡的香味，像雨后的栀子花，甜而不腻。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低盯着试卷，可字迹却像跳舞似的模糊一片。
“叶亦，你听懂了吗？”她突然开
，声音低得像耳语。我猛地回神，点点：“嗯，懂了。”她看了我一眼，眼神
邃得像湖水，然后继续讲解，可她的手指却在桌上无意识地敲了几下，像是在压抑什么。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可这种微妙的变化却让我心底生出一丝异样的期待。每次补课结束，她送我到门时，总会多叮嘱一句：“好好努力，别让你妈妈失望。”
她的语气温柔，像春风化雨，可我总觉得她眼里藏着别的
绪，像是在克制，又像是在挣扎。
星期三夜里，这天，雷雨突袭，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妈妈不在的
子，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醉酒时的柔媚，睡袍下的身姿，还有那禁忌的痕迹。
这些画面让我既兴奋又煎熬。正当我迷糊时，一声惊雷炸响，窗外闪电撕裂天空，大雨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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