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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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红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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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这些年来,我们兄北吃得苦,数也数不清了。”

秦玉一番倾诉,把心底的苦闷舒解了大半,整个都松了。可几个红颜,却是哭得一塌糊涂。

“你们哭什么呀,爷讲故事的不哭了,你们听故事的倒哭得一塌糊涂,”

“爷真坏,家伤心的时候爷逗家开心;家开心了爷又逗家伤心。”

“哈哈,那你们一起来陪爷开开心,春花、秋月,去把窗子都关了吧”。

……秦玉抱过阮夫,令她马趴在榻上,春花熟练的把主母的长裙裩裤一一剥下。

出雪白浑圆的美,秋月则替老爷把裤子脱了,偎在老爷身后准备“推车”,春花料理停当主母这边后,又凑到老爷胯下用小嘴把阳物唆硬,雪白的纤手导着勃起的阳物,没了主母湿润嫣红的牝门,秋月在后面推送助力,三个一心只系到秦玉身上,都使出温柔手段来,讨秦玉欢喜。

正是:须作一生拌,尽君今欢!

秦玉尽意舞弄了一晌,阮夫蹙眉娇喘,伏在床上,转过来泣声道:“爷且缓缓劲儿,怜惜家吧!轻些儿捣,家的身子快要给爷捣得散了。”

阮夫这几声如泣如诉的讨饶,犹胜闺房助的“太平公主颤声娇”,秦玉一身血都了,照着阮夫就是一掌,“啪”的一声好不清脆。他高声唱道:“哎呀呀,看前方黑,定是那贼巢,待俺冲将前去,杀他个净净。”

阮夫筛动着雪白美,娇声道“贼寇投降了,贼寇投降了,将军勇,将军威武,求将军发发慈悲,鸣金收兵吧”

秦玉鏖战良久,额和身子出了许多汗,春花和秋月取过丝巾,一个抹额一个抹身子,替他把汗水拭去。

这样可心的艳婢,该赏。

秦玉舍了阮夫,令春花和秋月脱去衣裙,并排着跪在榻沿上,牝户大张。

秦玉取左三右四之法,如穿花蝴蝶般弄了一阵,又命春花趴到秋月身上,两张雪白光叠在一起,殷红牝门相邻,秦玉上下戏耍,玩得不亦乐乎。

恣意欢谑多时,真正是欢娱不觉时光逝,秦玉渐觉身酥体麻,知道关难锁,对阮夫道:“阿阮,拿绣枕垫好,爷这就赏你一管子热。”

阮夫扯过枕,垫到下,秦玉压上身去,阳物突牝中,捣数下后,,都倾阮夫的玉花房之中。

秦玉离开阮夫绵软的身子,躺过一旁。春花和秋月忙过来服侍,先用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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