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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她的要求，至少能让她做个好梦。近十秒后，
终於停止了。
大量
盖过明的五官，她觉得自己像是披满蜡油的烛台，更像是溶化一半
的冰淇淋甜筒。明摸了下肚子，把上
部分给抹到腿上。她呼出一
气，心
想，的味道和触感，令她的脑袋阵阵胀热。
丝眼睛睁大到极限。她看来不像是猫鹰，而比较像是某种猿猴。丝晓得，
自己现在的模样，远比使劲吐舌或翻白眼都要来得难看。
丝用两支手整整自己的脸。至少别那么像野生动物，她想，明若看到，一定
会吓一大跳，就算不把她推开，一定会起
皮疙瘩，指尖也会迅速变得冰冷。
对异形事物的反感，写在
类的基因
处，丝想，即使明已经超前寻常类
非常多，丝这样无疑是又跨了太多。泥看到了，除了会讲她之外，还可能会用腰
上的触手咬她。
明和泥现在都看不见，但丝还是能轻易想像得到明和泥的反应，让她即使是
在她们的视线之外，也想多注意形象。
而当丝再次看向明时，嘴
还是忍不住张大。明现在的样子，比丝先前对她
做的──甚至是在梦里做的──都还要夸张；她身上没一处未沾到。较少量
的，顺着明的身体线条慢慢流下。当量太少、太过分散的时时后，这些
会在某一段停下来，等与其他几道汇流后，再恢复原来的速度。有可能会流
得更快，或直接滴下来。
至於较大量的，就不会那么紧贴着皮肤和毛发。当泥停止之后，粗
厚的就算不像瀑布，也会像束带一般落下。有不只四道，跨过明的两边
房，像帘幕一样的垂下来；一些断掉，一些贴着肌肤，还有一些就只是垂在那
里，像坠饰一样，随明的身体轻动或明和丝的几下吐息快速摇晃。
丝想──实在有些失礼──明的脚根和关节等较为粗糙、不平整之处，在覆
盖一层后变得相当滑溜。特别是明的嘴唇，在沾满后，看起来简直比
油还要
滑。更让丝兴奋的是，明在用稍快一些的速度吐气时，竟呼出一颗将近
有半个拳大的泡泡。看到这一幕，丝的心脏震到彷彿要从胸跳出来，她甚至
因此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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