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六）

工的车！”费洽打量。

“那是小偷吗？”肯望也加猜谜。

“工地里面有什么好偷的？”费洽笑着。“而且有大只和小只帮我们看家耶！”

“它们跑去过周末了……”肯望咕哝说着。

莫非是飞牛哥？察猜心里抖了一下，颤着脚步往一楼空地走去。

一进门就发现一个铁桶里面烧着东西，火正旺。察猜看了一下，不是纸钱，幸好。这里习俗很奇怪，动不动就要烧纸钱拜这求那的，在察猜看起来简直像邪教一样，很触霉。

铁捅后面围着一片好大的布幕，楼顶悬吊着好几盏亮光灯泡，仔细看四周角落也放着几架露营灯，难怪灯火通明。白色布幕被灯光映照透着影，隐约有什么喘气和沉闷的声音。

几个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察猜硬着皮去揭开布幕。

“哗！妈妈咪呀！”察猜大声叫着。

“怎么样？见鬼了？”“凶杀案现场？”其他七嘴八舌凑过来围在察猜身边一起观看。“喔哇！妈妈咪呀！”大家一起大叫。

布幕后面是一张很大的软垫，一个手枕着仰躺，两脚分开被绑在竹竿上，在上面是一个戴着眼罩的趴跪在她身上，有点像是用传教士做姿势摆弄下体。

戴眼罩的被一只狼狗压着，狼狗吐舌喘气卖力地抽眼，另外一只狼狗没好，只能在四周走走舔这两个。这两个看起来都是本地，皮肤白皙，身材姣好，躺着那个看起来甚至像洋娃娃一样娇滴漂亮，另外被狗着那个摇晃着巨大的双还滴着汗珠，简直是间胸器，倩丽雅的子跟她比起来简直像这里的点心小笼包那么微不足道。

“大只！小只！”肯望叫着。

两只狼狗听见熟呼唤，全都转过来热地吠叫回应。小只跑过来磨蹭肯望表示亲热，大只还在着，一面抽一面又回望着众，表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尴尬和腼腆。

“这什么鬼东西？”哈契喃喃说着。

“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欲火焚身又得不到发泄的费洽兴奋说着。

察猜虽然也被吓唬地一愣一愣，但还是保持着一丝镇定理思考。“慢…慢着！大家别来！这……这说不定是本地黑帮的‘家法’！”

“什么是家法？”肯望本来正想冲上前，闻话迟疑地停下脚步。

“就是黑帮用各种不一样的手段处罚做错事的……”不对，家法应该是处罚帮内的自己